凤梨与夏柑

欢迎日lof!(bcy账号:桜病)

暂时不接约稿。

别人怀宝剑,我有笔如刀。

——夏夏。

谢谢你来看我。

封面:安娜与国王w
头像:荼笙
(角色:hp自设艾谱莉·怀特)

我的小可爱
@北川有暖 @啵啵安 @Kylin_洛微
@阿齐赛AZIZA @止叶卿戈

【梦华录同人】游墓记

@Azi阿齐赛 来约的oc稿!拖了一个半月才完成的我深感愧疚(

但是,写得真的好开心啊!不过因为第一次写这种稿子太紧张了导致没有特别沙雕,可能情节也不是特别好,谢谢zi妈不嫌弃(乱嚎

以及提前一天(咦)祝azi生日快乐——

01.


孔少隹、张景年、赵甫成、张景弘四个人在阴暗潮湿的墓道里前进。


这座古墓规模并不算小,他们已经走了约莫一刻钟,依然没有摸到主墓室。墓道平平无奇,各处散落着青铜片或砖瓦片,踩上去咯吱作响。偶尔,也有几面墙壁会出现壁画。禁不住赵甫成的热切目光,其余人也觉得,反正走那条道都是走,便专往有壁画的方向拐。但走了长长的一段之后,依旧除了石壁,还是石壁。


若放到平时,这群里头大约也没有人会嫌一刻钟漫长。然而这次,虽然他们有四个人,但在这一刻钟里——没有人说话。


孔少隹偷偷回头看一眼信步前行的张景弘,不觉心里气闷:一个黑的,一个白的,一个半黑半白的,一个不黑不白的——这要怎么交流?这完全没法子交流嘛!


最后,他终于耐不住性子,斗大的眼睛来瞪张景年:“奶奶的,怎么会变成这样!?”


02.


此事还得从孔少隹发现这处古墓说起。


他在城郊闲逛的时候,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盗洞。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,大着胆子下去探了探,发现里头弯弯绕绕,还有几面壁画隐藏在黑暗中。即使他再不懂画,却也看得出画功非凡。再加上此处零星散落的青铜瓦片,少隹便大胆断定,这是一处墓穴。因为不确定墓穴究竟有多大,再加上来得匆忙、手头什么也没准备,便暂且退了出来,然后立刻兴冲冲地找到他的好师弟张景年分享。


张景年听了也好奇不已,顺口推脱了同窗赵甫成的邀约。谁知赵甫成一听有壁画可看,便央求张景年带着他一起。本想着多他一个也并不妨事,谁知赵甫成赶来这里的半路上,不巧撞见了景年的哥哥、现为东京禁卫军统领的张景弘。


赵甫成胆子小,跟小张大人打过多次交道却依旧免不了紧张。一紧张,就被张景弘瞧出端倪,他又不擅说谎,只好一五一十交代了。


张景弘稍稍沉吟了一下,确认道:“郊外有一处古墓?”


赵甫成点头。


张景弘看着他,目光如炬,轻启薄唇,吐气如兰,缓缓吐出四个字:“让我康康。”


赵甫成又点点头。赵甫成假装自己是一只兔子。兔子不会说话。


于是孔少隹身后的人便跟滚利息似的越滚越多。等他回过神来,身后便多了一个,不,两个。好吧,其实是三个搅事儿的。


想想早些年景年曾拍着胸脯跟他保证:你把秘密告诉我,我一定守口如瓶——如今的孔少隹只觉得当初的自己还是太年轻。当时他未曾想到的是,这个世界上,有一种瓶,是没盖的。


03.


孔少隹一路上只把张景年来瞪,张景年被他瞪得不好意思,又怕他哥发现端倪,便把头扭在一边。孔少隹无聊,又去瞧赵甫成。他忍了又忍,实在忍不住,偷偷跟他说:“要是被绑架了,你就眨眨眼。”


赵甫成还未来得及回应,但孔少隹眼睁睁看着离他们五步远的张景弘眨了眨眼。


孔少隹:“……”


张景弘注意到视线,淡淡道:“风大,迷眼了。你们继续,不用管我。”


孔少隹接着翻了个白眼,咬牙切齿地心道,这密道里哪来的风,我信你个鬼。


本来以为不接话就算作结束话题了,谁知张景年竟一副想与他继续攀谈的架势:“说起来,你是呼格勒的朋友么?”


“什么呼格勒,他叫张景年!”孔少隹心里不爽,他现在看见这个禁卫军头子就来气。


张景弘瞥他一眼,缓缓道:“我叫张景弘。”


少隹气结,敢情张景弘这是在向他示威呢:“……谁问你了!”


张景弘注视着他,话锋一转,直截了当盘问起他来:“你是刺客?”


孔少隹还没说话,旁边的张景年先出了一身冷汗,警觉地回头道:“不是不是,他是我在市井中的朋友。”


“那他为何会有断指?”


糟糕,大意了。


张景年急中生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抢答:“兄长可听过‘断指轩辕’的名号?”


这是他从说书的那里听来的,本来想改编一下萌混过关,没想到张景弘立马道:“听过。”


张景年的剧本还未开始即遭滑铁卢。他当即愣在现场:大哥,你怎地听、听过?”


张景弘不去管他,反而去问孔少隹:“这断指轩辕是不是复姓轩辕?我记得你似乎姓孔。”


孔少隹瞪了一眼张景年,才咬牙切齿道:“我这轩辕指的不是姓,‘轩’是一种车,“辕”是车前木,这说的是我平日里靠给人赶大车为生,又断了一个指头,江湖诨名,旁人随便叫叫。”


张景弘点点头:“挺好的,继续编。”


张景年:“……”


张景弘说完,似乎意识到不妥,立刻改口道:“抱歉,说漏嘴了,其实我想说‘继续说’。”


孔少隹:“……”


张景弘顿了一下,又道:“看我这。不是漏嘴,是顺嘴。”



孔少隹眼神示意:你觉得我有机会让你哥血溅当场么?

景年也示意回去:你最好别。

少隹:为什么??


一旁的赵甫成默默侧身,用身体护住了壁画。


04.


张景弘浑似没看见他们之间互动似的,自顾自道:“我说知道,因为这个名号是最近流行的一个话本里的。叫做《武林外传》,你们可听过?”


孔少隹道:“什么本,没听过。”


赵甫成怯怯举手:“我听过。”


张景年试图反将一军:“你又为什么知道。”


“我知军中生活枯燥无趣,所以特许手下人寻个不耽误事的消遣,谁知他们寻了这个。每次操练的间歇他们都要围成一圈,例行讨论讨论民间话本,我作为禁卫军首领,总不能赶不上他们的潮流……”


张景年和孔少隹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禁卫军一脸严肃认真地讨论“xx和xx最配了!”“不,我觉得xx和xx才是一对!”“xx什么时候写新篇啊这一折我翻来覆去听好几遍了!”的场景,互相对视,面面相觑,感到幻灭。


张景弘似因这本子打开了话匣子似的,侃侃而谈:“这本《武林外传》讲得不错,里头一个复姓轩辕的,人唤作赌神,关扑四海,从未败绩。但因一次被人所害,破了不败的名号,从此断指明智,隐退江湖。听得你一说我立刻就明了了,当时此书一出,艳羡的可不少,很多人都在学她,你们可知禁卫军中也有不少断指儿的,比如,城西柳直——”


张景年立刻踩了孔少隹的脚。但两人都顾不得这等小事,齐齐倒吸一口气道:“什么!?”


“——树。他出生在当今圣上下诏全民植树的日子,所以叫柳植树。”


张景弘看着二人反应,不解道:“怎么,你们有问题?为什么一副害怕的样子?”


两人立刻拼命摇头: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!”


孔少隹不忿道:“你看错了!”


张景弘从容点点头:“原是我看错了。还有,孔飞——”


孔少隹一抬手,“啪”一下打在张景年肩膀上。


“——来山上千寻塔。这是他爹唯一会背的一句诗,为了显得自己有文化,所以给孩子取了这个名,”张景弘:“你怎么了,为什么忽然脸色煞白?”


张景年捂着右肩膀:“他打得太用力了,疼……”


张景弘好心道:“可他打的是你左肩膀。”


张景年咬牙:“他内力深厚,看似打中左肩膀,实际深入骨髓,所以右肩更疼些。”


张景弘若有所思:“一个赶大车的,内力深厚?”


此时赵甫成忽然道:“快来看壁画!”


张景年发誓,此生没有这么感激一个人过。


05.


壁画上有字。


因为字是刻在花纹之上,是以之前都被众人忽略了。


少隹凑近看,不一会儿便看得眼花:“上面写的什么?”


景年眼睛最好,他凑近了,揉揉眼睛道:“上面记载了墓主人生平。”

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

“上面说,此人疯疯癫癫,一心想要出人头地。少年时不知在什么地方听到了和氏璧的故事,便下定决心要找到它。他始终认为,只要有了这块玉璧,便可南面称帝,坐享荣华。后来……”


“后来什么?”少隹听到一半便撇了撇嘴,他一向不喜此等坐享其成的传说故事。


“后来他还真找到了那块玉璧,可惜天不假年,他本人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。于是他命人将自己和玉璧一起葬在这里,到了阴曹地府,再做个大小阎王。”


孔少隹哼道:“这人疯了,一个死物件惦记这么久,拿到了也没人肯听他的。我看他是不知‘怀璧其罪’的道理……等等,你是说,他找到了?”


“是啊,”张景年道:“且就在这里。”


“上面确实写着,和氏璧埋在西南行五步、地下三尺处,”赵甫成犹犹豫豫道:“你们觉得是真的吗?”


孔少隹一拍随身褡裢:“不管是不是真的,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!”


“不行!不能挖!”赵甫成急忙道:“上面还写了‘莫取金玉璧,莫扰主人坟。原地三叩首,东北寻生门。意思就是,让我们不要挖,赶紧走。”


“我又不拿他的,就看看,然后再给原样埋回去。”


“可是上面写着‘莫扰主人坟’,我觉得还是……”


“你好婆妈,这和氏璧又不是埋在他墓里,只是埋在地里,怎么能叫惊扰主人坟?小画家,你就不想看看这玉璧么?”


“这……”赵甫成卡了壳,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个“不想”来。


孔少隹这厢已经动上了手。张景年犹豫了一下,也来帮忙。


赵甫成不久也投了降,待到少隹不满地望向张景弘时,却见他道:“我又没说想看。”反而走到一边去了。


少隹愤愤转过头来,也不再管他。


三人齐心挖了一时三刻,少隹铁锹一顿,似碰着了个实心东西。三人心下一喜,便绕着那东西轻轻来挖。好容易见了天日,发现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匣子。匣子花纹古朴,颜色乌黑,不知埋了多久,但木质并未见损减,不知是什么好木材。


“呼格勒,”许久不发一言的张景弘忽然出声,唤道:“你来看这个。”


张景年抬起头,张景弘指的正是一处壁画。他活动活动酸疼的手腕想要走过去,却忘了自己手中还拿着一把铁铲。只听“当”一声,铁铲被甩脱,猝不及防砸向了那个匣子。


只在那一瞬间,墓道中忽然发出轰隆隆落石之声,少隹反应最快,向身后一滚,躲开一块落石。其余人也急忙躲避,谁料想地面却在此时忽然向两边裂开,手脚最慢的赵甫成还未来得及惊呼,便直直坠落下去。而离他近的张景年也猝不及防脚下一空。


孔少隹只来得及扑到洞口旁,洞口便迅速合拢,很快就不容人通过了。张景弘一个箭步奔过来,却只抓住了张景年一片衣角。两人都惊呼道:“景年!”


张景年情急之下,只来得及喊了一声:“师兄!”整个人便隐没不见了。


碎石此时也不再下落,墓道里再次变得静悄悄的,只比方才更凌乱了些。孔少隹后退了两步,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

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


“你在问我么?”张景弘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站定,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,“我倒想问问你,墓是你发现的,匣子是你硬要挖的,你现在却站在这里,问他们去哪儿了?”


06.


“是我发现的,但我从未到过这里。但是——”


孔少隹袖剑在手,心里也多了些底气:“你到没到过,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

“哦?”张景弘问他:“你想说什么?”


“我原先只是怀疑——此处原是你的地盘。进了墓穴,你一路上闲庭信步,视黑暗如无物,还有心思插科打诨,显然是觉得此地构不成什么危险。循着壁画找到了失传已久的珍贵玉玺,你身为朝廷的人,既不阻止,也不相帮,却只说对它不感兴趣。当我们快要挖出来的时候,你又把张景年叫走,我留意到,你那边正好是落石较少的地方。你敢说这都是巧合?”


他喘了口气,咬牙道:“你想兵不血刃把我干掉,却没想到掉下去的是你亲弟弟张景年,还有那个跟你关系不错的小画学生。怎样,你现在什么感觉?”


“感觉倒是没有,只有一个问题,”张景弘问:“我为什么要干掉你?”


孔少隹一愣。


张景弘又道:“呼格勒很看重你,他真的把你当朋友。你看,他刚才叫的是你。我为什么要干掉我弟弟的朋友?”


“虽然失散了许多年,他在我心中永远却是那个呼格勒。只他在外面飞久了,翅膀硬了,却不再当我是草原上的阿勒青。其实他又何必如此,我明明——”


好机会!


袖剑出手。


孔少隹挺身刺出,正瞄准张景弘的脖颈动脉处。张景弘还未见他出手,长刀却已拿在手中,只轻轻一抖,便格挡住了递过来的杀招。少隹步步紧逼,张景弘并不相让,却也不出杀招,电光火石间,二人已过了十几回合。虽然未分胜败,张景弘却不紧不慢道:“你最好住了,我长你十几岁,却也不是白长的。”


少隹咬牙再上,张景弘招式绵软,虽不甚厉害,却极为缠人。他不知不觉间便化攻为守,张景弘攻势却忽然变快,孔少隹用搏命的架势跟他扛,勉力挡了一波,却终究难以顾全首尾,被牵引得逐步露出破绽来。


袖剑本就是用来暗杀的,正面相抗怎能比得过特制的弯刀?孔少隹被逼至墙角,心里只恨自己没来得及拿起那把铁锹。若是照着这小张大人的脑袋来一下,也算是值了。


却只听张景弘叹息道:“我不想对你动手,只因为今天的我只是张景年的哥哥。希望你也能只做张景年的师兄。”


“否则,待会这场景若是要让他看到,你说他该帮谁?”



孔少隹只想顶一句:我若在这里结果了你,他便不必犹豫了!


但到底也没说出口。对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,他的确不是这个人的对手。但叫他放弃,又着实不甘心,至少口头上一定要讨回来:“下次见了,再来比过!”


张景弘点点头:“知道了,下次记得预约。预约过后,三天之内会有人来到你预留下的住处送号码牌。你拿着号,五更之前到张府来,逾时视为爽约,半年内不许二次预约。我的号,很紧张的。”


孔少隹:?


07.


张景年和赵甫成跌落在一处洞穴里,底下贴心地铺了些稻草。


张景年平日里野惯了,这个高度落下来倒没觉得如何,只是苦了赵甫成。他平时身体也不算太好,又因为整日伏案画画腰酸背痛的,这么一摔,像是散了架似的,半天没能爬起来。


“甫成兄!你没事吧?”


“没、没事……”赵甫成晕晕乎乎地答,但依旧是就着景年的手才勉强起得来:“我们这是到了哪里?”


张景年环顾四周,发现洞内无任何出口,只有一面壁画,上面隐约有与方才无二致的阴刻浮雕。他走上去查看了一番,发现上面竟然记载了另一个故事。


“上面说,秦初始皇建十二铜人埋于地下十二座墓穴中,保华夏国运久盛不衰。此墓便是其中一个风水墓,而这铜人埋在西南行五步、地下三尺处。”


“上面还写着……”张景年一字一句念道:‘莫取青铜人,莫乱风水坟。原地三叩首,东北寻生门‘。”


赵甫成打了个冷颤。


张景年沉吟片刻,问:“你来的路上看到的壁画,也是这样的?”


赵甫成立刻摇摇头:“不是的!我观察过了,那些讲的就是寻常传说故事,上面没有浮雕。”


“那现在怎么办,还挖么?”


赵甫成闻言,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:“别挖了!就,就按它说的做吧……此地窄小,空气滞涩,不宜久待。这里没门没路,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

张景年叹了口气:“我记忆里还没拜过父母恩师以外的人。”


赵甫成一撩衣摆,跪下来:“就当是跪了天地。”


二人拜毕,不消片刻,便听见东北方向有机关扎扎之声,很快便形成一个一人可通过的缝隙。


“成了!这墓主人原来真是个好心人,”赵甫成望着出口,热泪盈眶道:“这是我们先前待过的一处,这儿的壁画我认得!顺着壁画,我们便能回去了!”


“那我师兄和兄长,他们俩怎么办?”


张景年方才想起这茬,一个头赶两个大,“怎么偏偏是那两个人在上面!他们若打起来可怎生是好?”


“不,应该说,他们肯定得打起来。”


赵甫成指着另一个方向道:“方才我们落下去的地方在这边!”话音未落,张景年转身便往那边跑。赵甫成一瘸一拐地跟上,苦着脸叫道:“景年兄弟,你等等我啊!”


08.


四人在狭窄的墓道中会合时,最狼狈的竟然是跌了一跤的赵甫成。看着基本毫发无伤的张景弘和孔少隹,张景年只觉得惊悚。他相信兄长一定看穿了他拙劣的谎言,而少隹早就对张景弘百般不爽很久了。


他实在忍不住了,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少隹:你跟他,就没发生点什么?


孔少隹闪身躲开,一言不发,假装自己不在家。


张景弘倒是气定神闲,背着手,走到众人前头去了。



赵甫成依旧是一路走一路看着,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小动作。临出墓时,他恋恋不舍地瞧着壁画道:“画是好的,想必墓主人请了名家来绘制。只是走了一圈,还不知这是谁的墓。”


本没指望有人会接茬,走在最前面的张景弘却忽然道:“这不是墓。这是一处疑冢。”


张景年一惊:“疑冢?”


“昔年曹操设72疑冢,至今无人找到他墓。后人见这一着管用,自然也纷纷效仿,”张景弘道:“此一路皆为虚。你若当了真,反而中了对方的圈套。”


“那花纹上的字,可有一句是真的?”


张景弘缓缓答:“谁知道。”


 

待到出了洞,天色已经昏沉沉的了。洞口停放着一辆马车,像是已经等了很久。马正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,车夫坐在车上打哈欠,像是快要睡过去了。


张景弘走上前去:“刘叔,谢了。等很久了?”


那马车夫惊醒,赶忙跳下车来:“没有没有,就知道你们出来不早,我也是刚刚才到。快上车来,诸位肯定也累了吧!”


“您也辛苦,”张景弘客客气气道,“不如也一起坐上来吧。”


“小张大人净会开玩笑,我怎敢和各位同席。况且我坐了谁来赶车啊?”


少隹:“……”


少隹:“?????”


09.


孔少隹郁闷地坐在车前,张景弘笑容可掬地说的那句话让他久久不能忘怀:


“断指轩辕,请吧。”

 

 #兄弟会可以暗杀兄弟吗在线等挺急的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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